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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引证几位非穆斯林学者对《古兰经》的见解和评价,读者无需同意他们的意见,但从他们的言论中,读者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古兰经》的看法,并从中得到一些启迪。我们仅此向一些开明的学者作一提示,希望他们研究《古兰经》,从上述的观点着眼。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只要他们真心实意地这样做,他们必定体会到《古兰经》绝非人力所能为。

    非穆斯林怎么谈论

    《古兰经》?

    沙特利雅得莱布宣传合作办公室

    2011 - 1432

    ماذا يقول غير المسلمين

    عن القرآن؟

    المكتب التعاوني للدعوة وتوعية الجاليات بالربوة

    2011 - 1432

    奉普慈特慈的真主之名

    人类只从两个途径得到真主的指引:其一是通过真主的引导,其二是通过真主在人类中选择的使者,用以传达祂的训诫和福音。二者是相辅相承的,如果顾此失彼,忽视其中的一个方面,其结果往往会使人误导。印度教只顾钻研如字谜一样的经典,而不理会先知的训词,其结果茫然无所得。同样,基督徒对真主的经典熟视无睹,只重视耶稣基督本人,把他提升到神的地位,这种把主人化,把人神话,致使圣经的精髓——认主独一无二的精神——荡然无存。

    事实上,在《古兰经》降示之前的主要经典,即《旧约》和《新约》,都是在先知去世后很久才编辑成书的,而且全是翻译而来。这是因为摩西和耶稣在世时,他们的追随者没有致力将真主的启示加以保存和记录,而是在先知去世后很久才书写下来的。因此,我们所见到的《新约》圣经,都是根据个别的门徒对原来启示的描述加以翻译而来的。因此,内容或多或少都有所增删。而《古兰经》则不然,它是真主降示的最后一部经典,它完整无瑕,现存的《古兰经》与在穆圣(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时代所降示的经文丝毫不差。整部《古兰经》的记录与安排都是在穆圣(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时代完成的。最初记载在棕叶上、羊皮纸上和骨片上。除此之外,穆圣(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有数以万计的门生,都能背诵全部的《古兰经》,而穆圣(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本人每年也要向天使吉布拉依赖背诵《古兰经》一遍;而在他将要去世的那年,他背诵过两遍。其后,第一位哈里法(伊斯兰的最高领袖)艾布伯克(愿主喜悦他)嘱咐穆圣的文书宰德·本·沙比特(愿主喜悦他)将《古兰经》汇集成完整的一册。艾布伯克一直保存这部《古兰经》,直到他去世为止。后来传给第二位哈里法欧麦尔(愿主喜悦他),再传给穆圣(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的妻子哈福帥(愿主喜悦她)。第三位哈里法欧斯曼(愿主喜悦他)按照这册《古兰经》抄写了几本分送至各穆斯林地区。

    人们之所以苦心孤诣的保存《古兰经》,因为它是一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是一部指引人类生活行为的典籍。因此,这本经典虽然是以阿拉伯文降示而来,但它并非仅仅是针对阿拉伯人的,而是针对全人类的指南。

    《古兰经》中教导说:

    يَا أَيُّهَا الإِنسَانُ مَا غَرَّكَ بِرَبِّكَ الكَرِيمِ[ الحديد آية: (3)]

    【人啊!什么东西引诱你背离了你的仁慈的主呢?】[①]

    《古兰经》的训诫都是活生生的现实,都是切实可行的,它完全体现了先知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本人以及历代优秀的穆斯林所树立的光辉榜样。《古兰经》的独特之处就是它的教导都是为了引导人类怎样才能生活的更有意义,怎样才能获得真理和正道,它的命禁都是人们力所能及的。无论从哪方面说,《古兰经》所显示的真理斗士毋庸置疑的,无可争辩的。它既不忽视物质生活的需求,也不忽略精神生活的需要。它既不神话人,也不把真主人格化。真主创造的宇宙万物都各安其位,各得其所。

    有些学者妄断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是《古兰经》的作者;他们这种说法实属臆测,毫无任何根据。在公元六世纪的时候,有谁能说出《古兰经》所载是充满科学根据的真理呢?他能够像我们一样通过先进的科学仪器准确的描述胎儿在子宫中的成长过程吗?

    其次,在四十岁之前,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只是一个以诚实待人、品德高尚而著称的人。那么为什么到了四十岁,他突然之间竟能著述一部世间无与伦比的文学巨著呢?一部在他那个年代所有的阿拉伯一流诗人和雄辩家合起来都无法写得出的《古兰经》呢!这合乎逻辑吗?那个时代的人,都称他为“忠诚者"。时至今日,许多非穆斯林的学者也很尊敬他的人品和道德;既然如此,他会徒托空言、故作玄虚,而能训练出数以千计诚实正直、品格完美的门人,为人类在地球上建立最完美的社会制度吗?因此,任何意在追求真理的人,只要不存偏见,必定会相信《古兰经》是发自真主的真理。

    下面我们引证几位非穆斯林学者对《古兰经》的见解和评价,读者无需同意他们的意见,但从他们的言论中,读者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古兰经》的看法,并从中得到一些启迪。我们仅此向一些开明的学者作一提示,希望他们研究《古兰经》,从上述的观点着眼。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只要他们真心实意地这样做,他们必定体会到《古兰经》绝非人力所能为。

    Œ德国大诗人哥德说:

    “《古兰经》是使人百读不厌的,每读一次,感觉它更新鲜,更引人入胜,更使人惊心动魄,总会使人肃然起敬。其文体因内容与宗旨而不同,有严正的、有堂皇的、有威严的……总而言之,其庄严性是不容否认的——这部经典将永远具有一种最伟大的威力。"[②]

    马高里奥夫为虑化所著《论古兰经》一书所写的序言中写道:

    “在世界伟大的宗教典籍之中,《古兰经》肯定占有重要的一席。虽然《古兰经》是宗教典籍中最后一部划时代之作,它却能最广泛的影响世道人心。它给人类带来了新思潮、新品格。起初的时候,它的影响所及,将整个阿拉伯半岛沙漠上不同的宗族改变成为一个英雄之国,继而缔造了政教合一的广大穆斯林世界,其影响和力量,是今日欧洲和东方各国所不容忽视的。"[③]

    Ž史泰格斯博士说:

    “就算是'遥远'的读者(译者:指我们二十世纪的人)——所谓遥远是指时代和知识力发展的差距——他们阅读《古兰经》时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响和似乎矛盾的心理,但《古兰经》能征服人们开始阅读它时对它所产生的抗拒,将读者对立的情绪转化为惊讶和崇拜。这样的一部作品确实是令人类的心灵感到奇异的,是每一位肯用心研究人类命运的学者最感兴趣的课题。"[④]

    摩里斯·布卡里说:

    “上文所述的观点,足以证明那些认为《古兰经》是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本人所著的人提出的假说,是站不住脚的。他是个目不识丁的文盲,怎会能成为阿拉伯文坛上一位杰出的作家呢?他又怎么能够说出一些在他那个年代无人懂得而又赋有科学根据的真理呢?更何况他讲述的道理,却丝毫不差、准确无误呢!"[⑤]

    史泰格斯博士说:

    “因此,就算我们将它视为文学作品,也不应以主观臆测或唯美主义等先入为主的观点去衡量它,而应以它对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同时代的人和同胞所产生的影响去评价它。《古兰经》妙文天成、音韵协调、发人心省、说服力强,它能把当时离心离德,相互为敌的各个民族紧密地结合一起,形成组织严密的团体;它以形象活泼的观念,启迪当时仍囿于阿拉伯思想的人们;它言词简练而至善至美,在蛮横的部落中缔造一个文明之国,将古代被歪曲了的部分历史予以纠正,并把人们引向正确的真理之路。"[⑥]

    ‘阿化·阿巴利说:

    “为了在前人的基础上力求改进,为了能译出优美的词句,音韵协调,把具有阿拉伯风格的《古兰经》翻译得有声有色,我刻苦努力地钻研《古兰经》那深奥莫测的诵读技巧。仅就《古兰经》那优美动人的修辞和韵律而言,它足可以成为人类文学作品的杰作。正如一位名叫碧可的穆斯林所述:'《古兰经》的特色就像无法模仿的交响乐,单单它的音韵已足以使人狂喜、忘我而掉泪。'《古兰经》的音韵之美妙,几乎全被以前的译者忽略了。因此,译文与原本铿锵有力、优雅动人的词藻相比,简直是显得太平淡无味了!"[⑦]

    ’摩里斯·布卡里说:

    “如果我们以现代的知识对《古兰经》作全面客观的检验,我们自然体会到《古兰经》跟我们的现代知识是吻合的。这点在先前所述的事例中,已屡见不鲜。在穆罕默德(愿主赐福之,并使其平安)生活的年代里,人们的知识水平,当然难与今日相比,故此,若说在那个年代,有人竟能创造出这样的一部经典,在我们看来,确实难以想象。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古兰经》的降示才有它独特的地位。这个问题肯定成为科学家们的难解之谜;如果他们不是心存偏见的话,就必然会承认这点,单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是无法解释的。"[⑧]

    “法国大哲学家摩里士博士在读了《古兰经》的法文译本后评论道:

    “我敢断言:《古兰经》是永生的上帝启示给一位先知的最伟大的经典,它有许多论述人类幸福的诗篇,比希腊哲学还要甘美,它包含着赞颂天地的造物主和荣耀仁慈的上帝。因此,

    科学家应视《古兰经》为一所'科学院';

    语言学家应视《古兰经》为一部大辞书;

    文法学家应视《古兰经》为一部文学典籍;

    诗人应视《古兰经》为一部诗学;

    立法学家应视《古兰经》为一部法学全书。

    真的,《古兰经》以外的任何一部经典,没有一部可以与它比美的。"

    [①]《破裂章》第6

    [②]《伊斯兰辞典》第526页,作者:见休斯

    [③] 1977年纽约人人出版社出版,见第七页。

    [④]《伊斯兰辞典》第526页,作者:休斯

    [⑤]《圣经、古兰经和科学》第125页,1978年出版

    [⑥]《伊斯兰辞典》第528页,作者:休斯

    [⑦] 《古兰经译释》第十页,1964年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

    [⑧]《古兰经与现代科学》第18页,1981年出版